姜殿君:我们为何铭记六四?

三十四年前,一群勇敢的年轻人为了中国的自由和民主,法治与人权,公平与正义,举着标语和条幅,奋不顾身地走上了街头,静坐在天安门广场,为了他们心中的“德先生和赛先生”,怀着对中国未来变革的热切期望,呼喊和表达出了他们的诉求。

如今,即使受尽了中国共产党的愚弄、洗脑和欺骗,我们依然良心未泯,我们并未失去探求真相的渴望,我们依然记得1989年夏天,那个邪恶的政权向手无寸铁的学生痛下杀手,制造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我们不能让无耻的暴君继续层层掩盖那铁一般无可争辩的事实。

我们铭记六四,是为了祭奠那些逝去的灵魂,为了悼念那些为了争取最人类基本权利和尊严的勇士,为了铭记他们为了我们的自由,所流淌的鲜血和陨落的生命。

我们铭记六四,是因为我们记得,1989年,有位北京人大附中的学生,他叫蒋捷连,上高中二年级,那一年,他17岁。6月3日的那天晚上,他的母亲丁子霖忧虑地对他说:“你一个中学生,就是去了又有什么用呢!”他转身轻地吻了一下母亲的面颊,说了一声:“诀别吧!”……2023年,蒋捷连依然17岁,他永远是17岁,因为子弹从他的后背穿过,他的生命结束在了17岁。

正如美国学者林培瑞先生所言:
“我们记住六四,是因为蒋捷连的母亲丁子霖还活着。她87岁了。她走到哪儿,便衣警察跟到哪儿。为的是所谓“国家的安全”。没错,一个拥有千亿元GDP和几百万军队的政权,竟然需要保护自己免受一个87岁老太太的伤害。怕的不是她的力气,是她脑子里的想法。那想法是有力量的。

我们记住六四,是因为它让我们看清了中国共产党的本质。在那时,这个党所有的外衣脱落在地,毫无隐藏。没有任何书籍、电影或者博物馆,能够让人看得如此清晰。”

对中国人而言,铭记六四,是因为我们不能原谅中共匪党对东突厥斯坦人的种族清洗,以及对藏人的暴力镇压,不能忘记习近平对香港自由与法治的剥夺与摧毁。

对任何一个良心未泯的人而言,铭记六四都是一种责任,因为我们不能忘记刚刚过去的三年反人类极端清零防疫政策导致的无辜百姓们无声无息的惨死。

我们铭记六四,是因为我们是林昭,我们是张志新,我们是高智晟,我们是吕耿松,我们是刘晓波,我们丁家喜,我们是许志永,我们是余文生,我们是桂敏海,我们是吴亚楠,我们是瓦依提,我们是曹芷馨,我们是李康梦,我们是阮晓寰,我们是彭载舟!

我们铭记六四,是因为中国共产党的暴政还在残害着无数同胞的权利和生命!是因为我们相信,任何不得人心的独裁政权终究无法长久延续!

我们铭记六四,是因为我们坚信中国民主党加拿大委员会的成立宗旨:“我们有幸脱离专制暴政,来到加拿大,得回生命、自由、追求幸福之权利,为自由华人,深知这些权利得来艰辛,失之轻易。”

我们铭记六四,是因为我们希望结束中国的一党专制,建立宪政民主!因为我们相信共产党的极权专制统治终有崩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