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Laura Brace在其著作《财产、劳动、自由和归属的政治》中的论述,奴隶制是指奴隶主拥有奴隶的制度,奴隶是指被当成财产,其阶级与牲畜一样,受他人(奴隶主)支配的人类,没有自己的人格、自由、权利,可以买卖,且奴隶主可强迫奴隶工作而不支付薪酬,且无人身自由者。奴隶制作为一种反人类的制度,已然成为人类历史上的黑暗一面。
观察中国当下的社会不难发现,中国共产党已经把中国变成了奴隶社会。中国人被当作共产党的财产一样任期使用,而并无任何正当的政治权利。在中共统治下的中国,民众的财产权、人身自由、人格尊严、劳动权益等一系列基本人权无法得到保障。而许多中国人由于中共的洗脑教育,对自身糟糕的处境并无明确概念。
中共在中国实施极其严格的户籍制度,阻碍了人口的自由流动和迁徙。即便为了榨取底层民众的血汗,中共允许劳动人口外出务工,非本地户籍的外地人依然无法享受应得的基本的养老、住房、医疗、教育等社会福利,他们为中国经济贡献了巨大的力量,却依然被严苛的户籍制度所歧视对待,这种制度比种族隔离还狠毒,堪称种族内隔离。
今年中国频频发生的烂尾楼事件,让有财力买房置产的中产阶级也成为了彻底的奴隶。由于严重的中共官员的贪污腐败,民众积攒了一生的血汗钱在楼盘烂尾以后打了水漂,维权人士上访却纷纷被截访、殴打、关押,民众正当的财产权被当权者彻底无视。中共甚至用巧立名目的“寻衅滋事”这种口袋罪名污蔑维权人士,法治荡然无存。
中共虽然在1994年冠冕堂皇地颁布过《劳动合同法》,然而在现实的工作中,绝大部分员工从未享受过该项法律的保护。不仅不受到劳动法的保护,就连联合国在1949年颁布的《关于战俘待遇的日内瓦公约》里的条款,中共统治下的社会都保障不了。这种奴隶一样的社会里生活着的普通人的劳动权益被完全忽视。
日内瓦公约明文规定:“不得基于种族、肤色、宗教或信仰、性别、出身或财力或其他类似标准而有所歧视。”“战俘工作时间应与该区普通工人工作时间法律规定时长一致,战俘在每日工作之中间,必须给予不少于一小时之休息。” “每周应另给予连续二十四小时之休息时间。”“此外工作满一年之战俘应给予连续八日之休息,在此期间工资应予照付。”“如采用计件工作等类方法时,其工作时间亦不得因而致其过长。”
反观中国人在自己国家的劳动时长、工资待遇、休假权利与就业歧视等现象,不禁令人唏嘘感叹。中国人在共产党的统治下,连战俘的待遇都不如。所谓“996”“007”工作强度被普遍视为工作上的常态,拒绝加班的员工可以不受任何法律保护地被任意辞退。中共政权利用中国人的身体与才智,极尽压榨剥夺之能事。
一百多年前美国黑奴患病尚且受到奴隶主的医治,而由于中共将公立医疗卫生系统打造成了吸血和揽财工具,拒绝给民众提供本应享有的医保待遇,导致许多中国人由于没有足够的金钱而被医院拒之门外,甚至停止治疗强制出院。这种非人道的医疗制度让中国人的待遇连奴隶都不如,彻底沦为待宰的羔羊。
中国不仅让中国人遭遇了如此残酷冷血的对待,还禁止中国人自由表达他们的心声和诉求,用网络审查手段封禁了人们的表达自由。巴西前总统卡多索说,“言论自由是一切权利之母”。没有言论自由的社会,就像一个架在火炉上的高压锅,比监狱更为可怕。因为这种压抑人的自由表达的社会环境,终究会让人的精神状况变得不正常,造成更严重的社会问题。
上世纪六十年代就义于中共枪口下的民主烈士林昭,早就断言:当代中国,就是奴隶社会。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林昭的先知先觉依然应验:中国奴隶社会性质依然没有改变。由于中共的高压恐怖专制,也由于中共的洗脑教育,像林昭一样勇敢反抗共产党的勇士在中国并不多见,而为数不多的敢于反抗的勇者,却被当局污蔑为叛徒。
法国作家拉·波埃西在其著作《论自愿为奴》中说:“在开始的时候,人们的确是出于不得已,被迫屈从,但以后就慢慢习惯了;至于后来出生的人,他们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自由,甚至也不知道自由是怎么回事,他们毫无遗憾地服从,自觉自愿地服从,而他们的父辈则是出于被迫才服从。”以上论述真实地符合共产党统治下中国人的思维状态。
在其著作中,他还讲到:“在枷锁下出生的人,他们在奴役状态中长大,受到的也是奴役教育,他们看不到以前发生的事情,他们满足于生来就如此的生活;他们除了生来就拥有的,他们不会想到其他的权利,也不会想到其他的财富,他们甚至把自己的出生状态视为他们的自然状态。”几百年前的论述戏剧性地符合如今被中共洗脑的诸多民众的状况,实乃悲哀。
在加入了中国民主党之后,我认识到我们必须通过不断的抗议和宣传,让中国民众懂得自由和民主的真义,认识到自己的天赋人权,懂得捍卫自身的自由权、财产权、生命权以及言论自由等权利,不配合中共的极权统治,不做中共的爪牙和奴隶,而是通过积极的抗争,争取个人的尊严,最终结束中共的一党专制,在中国建立起宪政民主的政治制度。由此,中国人才会真正摆脱奴隶的身份,获得真正的自由。
中国民主党党员 易伯阳
2024年2月28日